一个月八百块钱还管吃饭,合着每天都能挣着快三十了,比起刘瘸子那价钱高了两倍。
说不定还有机会把韩梦冰的白大褂给扒下来,瞅瞅那婆娘上边儿大不大,后面翘不翘,里头白嫩不白嫩……
啧啧,这种活儿,别说打着灯笼,就算是满地打着滚儿都找不着,李木生那小子乐不滋儿的就应下了。
打发走了这个婆娘,坏小子坐在床上还有点儿返不过神儿来,半天才嘿嘿地傻笑起来。
这他娘的就是时来运转啊!
明天就要住到卫生所里去,再想想晚上何翠莲那婆娘还说让他去玩儿,激动得这货趴在床上使劲儿地扑腾了几下,好像是要练习一下基本动作。
可惜那破床不给力,才扑腾两下就“喀嚓喀嚓”响了三声,吓得这小子连忙稳当下来,省得把这唯一的破床给扑腾散架了。
为了缓解一下激动的心情,也为了晚上能更好的发挥,李木生决定要去山里转转,要是头两天下的夹子能夹到什么野物,也好能补充一下力气,晚上好好做一仗。
想到这儿,李木生拿起个袋子和一把砍柴刀,急匆匆地就朝外走了。
即便是走在路上,脑子里面还是被几个女人给转圈儿围着,一会儿是何翠莲,一会儿是陶菊香,再一晃又像是看着韩梦冰……
砰……
正在胡思乱想着拐过街角的时候,迎面被人给狠狠撞在了心口上。
“哎哟我去……”
丝毫没防备的李木生,被这一头撞得往后倒去。而对面那人也是惊叫一声,扑通压在了他的身上。
“你这是赶着去投胎啊!”
李木生没好气地骂着,伸手要把撞他的人给推起来。
身上的人微微哼嘤了一声,李木生才猛然意识到,他这是在大街上呢,连忙瞅了一眼尴尬地道:“咳咳……原来是月华婶子啊,这是啥急事儿啊,跑得都快撵上风火轮了。”
这个女人在杨湖村婆娘里面也算能数得上号的,模样儿未必及得上何翠莲,可是脸面儿却生得小巧,看着可人。
尤其是那一把小腰,估计是村里婆娘中最细的,好像掐一把就能给掐两截儿似的,看上去别提有多带劲了!
“你……还不快放手!”王月华臊红了脸,埋怨似的小声嘀咕,连忙挣扎着想要站起来。
“呃……”这下子李木生也脸红了。
刚刚摸那还能说不是故意的,戳着人家算是咋回事儿?
可关键是这玩意儿不由得他作主,越想着快快落下去,反而是挺得更高了些。
王月华那婆娘也不知道是在想啥,刚刚还在挣扎着起呢,现在竟然愣在那里不动弹了。
“死婆娘你给老子滚回来!”
正在李木生想把婆娘推起来,又舍不得顶着的滋味时,远处传来个男人急匆匆的脚步和叫骂声,正是王月华的男人赵钢梁。
这下子怀里的婆娘一激灵反应过来,再也顾不上去体会刚刚的感觉,急急地就爬起来要走。
可她这儿步子还没有迈开,已经被追来的男人扯住,粗糙的大巴掌伸到面前:“钱呢?”
李木生一瞅这劲头儿,接下来就是人家两口子的事儿了,也悄悄地爬起来准备走人,省得沾上麻烦。
就听王月华带着哭音道:“钢梁,咱那钱得留着,不能再这么糟践了,妮子现在都已经五岁,再大一点儿……”
啪……
这话没有说完,就已经被耳刮子给打断,赵钢梁边打还边骂着:“没见识的婆娘,老子那是去赚钱,没本钱老子赚个屁啊?”
本来李木生都要走人了,可一看动手这么厉害,连忙又开口劝了句:“钢梁叔,有话好好说呗,你这孩子都恁大了,还动手多不好,再说你这打得也忒狠了些。”
“滚犊子,老子打自己婆娘有你啥事儿?”赵钢梁一瞪铃铛眼骂道,“咋着,你心疼啊?拿两万块钱出来,这婆娘你领家去,买个大的,老子还给你送个小的,没钱少叽歪!”
“我就是个劝架的,你冲我瞪啥眼啊?”李木生也郁闷了。
这时周边也围过来不少人,跟着你一言我一语地劝着,可赵钢梁的火气不但没有下去,反而更大了,冲着婆娘狠狠道:“好啊,我说你最近胆儿变肥了,原来是外头有野汉子撑腰了啊,说,你是不是拿老子的钱贴给木生那个小王八犊子了?要不然他咋恁护着你?那个臭妮子不会也是他的种吧?”
“你……你胡说……”王月华似乎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说,张了张嘴却只反抗一句,接着就剩下捂着脸哭了。
旁边一个老头儿也开腔道:“钢梁子瞎说啥胡话呢?你家妮子都五岁了,那时候木生才多大?你们两口子要闹就闹,攀人家个孩子做啥,也不怕别人家笑话!”
赵钢梁根本不理会这些,仍是指着婆娘恶狠狠道:“把钱拿出来。”
“不拿……”王月华平常就是个受气小媳妇,这回也不知道是咋的,竟然硬气了起来,梗着脖子就是咬牙不肯松口。
“好啊你个贱婆娘!”赵钢梁真的火大了,“你连个捡来的野种都让睡,真是贱到家了!”
“滚你娘个蛋的赵钢梁!”
明明是他们家的事儿,却非绑着自己骂野种,这下子可点着了李木生炮捻子:“行,老子就是十岁睡了你老婆,种子都给你撒好了,而且那时候就比你的玩意儿大,不信咱现在掏出来比比?野种?你就是个没种的货!”